念萱陪著父親走在大安森林公園的林蔭道上,公園裡有打太極拳的、有跳元極舞的、有舞劍的、或漫步或快走的,也有追逐嬉戲的小孩,大家都利用這假日的早晨出來運動健身。
近來念萱也常常陪著老父和繼母來這裡散步,望著父親日漸曲僂的背,攏攏自己已參雜白絲的頭髮,不得不感嘆歲月的流失。念萱同父異母的弟弟,年輕時曾從父親處得到大筆的資金,自行創業,剛開始也確實經營得不錯,意氣風發了一陣子,後來因為識人不明,被惡性倒閉,從此就如推倒的骨牌般,一蹶不振,目前只能經營小營生,勉強餬口。再加上弟媳常常對念萱的父親與繼母有意見,所以兩老的生活免不了苦悶,念萱就成了兩老的精神支柱,常常陪著看醫生話家常,偶而念萱的父親也會於追憶過往時,談及念萱母親過世時所受到的打擊,以及對當時怪罪念萱不祥剋死母親等等,表示追悔,念萱皆盡所能的開導,不讓父親留下遺憾。
仲年的母親倒是很健康,七八十歲的人仍然健步如飛,凡事喜歡自己動手,不假手他人。仲年與廷宇對她很孝順,唯一讓她覺得遺憾的是,仲年膝下無有一子半女,但看到仲年與廷宇並不在意,生活也很和諧快樂,慢慢的也就不再叨叨念念了。
一日,廷宇回家提到:
「今天律師事務所來了一對三四十歲的夫婦,要委請廷宇辦理離婚,看兩人的穿著,經濟應該很富裕,女的看起來風韻很好。」
「他們訴請離婚的原因是女方出軌,被丈夫發現,丈夫不能容忍,所以提出離婚的要求。」
「但女方好像不願意,一直掉淚,說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之下被迫的,希望丈夫能夠原諒她,否則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孩子。」
「經我細問之下,才知道那個做妻子的,是被一個喇嘛性侵害了。」
「而做丈夫的咽不下這口氣,所以決定提起離婚。」
仲年聽完廷宇的敘述後,深深的嘆了一口氣:
「又是一個可憐人,自己身心遭受如此嚴重的創傷,還得面臨家庭破碎的困境,真是值得同情。」
廷宇接著說道:
「是啊!我也跟那個作丈夫的說,像這樣妻子遭受到喇嘛性侵的案例,我也常常受委託,而且事發後,喇嘛早已逃之夭夭,做丈夫的只好找自己的妻子出氣。」
「因為喇嘛教的本質就是雙身法,但絕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,所以通常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被性侵的。」
「但是那個做丈夫的很堅持,他說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跟別人上床。」
仲年接著道:
「依照中國人的思想,大多數的男人是不能容忍這種事的。」
「那個可憐的妻子只好自己面對了。她叫甚麼名字?」
「李巧珊。」
「李巧珊!這個名字有點耳熟,好像在哪兒聽過!」仲年低頭沉吟。
「我想起來了,念萱早年時有一個學生也叫李巧珊,因為這個學生比較特殊,曾經聽念萱提過。」
「這個李巧珊,該不會就是念萱的學生吧?」
「下次有機會,你可不可以試著問問看?」
廷宇說:
「不會吧!也許是同名同姓。不過我會問問看。」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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